者,谁会想到他这个稳坐钓鱼船的会去跟萧景淮那个完全没有未来可言的阶下囚过不去?
唯一会疑心的,只有他的父皇。
可是,在这种情况下,恰恰是他这个父皇的疑心对他来说半点儿用处都没有!他甚至巴不得他疑心——疑心他又干不掉他,想想都痛快!
这天晚上,萧景业一袭劲装黑衣,蒙着头脸,在萧景裕的安排下,顺利进入了宗人府大牢。
宗人府的牢房如今只有萧景淮这一个犯人,且关押在这种地方的犯人跟关在别处的还不一样,防守算不得太牢固。
看守的人手更是少。
监牢中根本没人,晚上大门一锁,只有两个象征性的看守留在监牢外的值房里值班而已。
值班的看守日常里闲得蛋疼,每天夜里除了喝酒八卦就是睡觉,压根儿就不会想到会有什么意外发生。
这天晚上自然也是一样。
萧景裕只要派人在他们的酒水中稍稍动点儿手脚,两人便昏迷得人事不省,雷打不动。
萧景业大摇大摆打开监牢大门,走了进去。
正是半夜时分,萧景淮早已入睡。
这监牢之中唯有几乎贴着屋顶的地方有一处还没脑袋大小的天窗,白日里透进来一丝丝光亮,能让人勉强分得出白天黑夜。
夜里,监牢中是不可能有灯光的。
例行的巡逻之后,便是一片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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