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才叫哭?”
蔚茵不想和他吵,本来说的话还算正常,这厢他就跟个吃了呛药的孩子,非让她承认自己哭。也不对,他是在生气,生气她为穆明詹哭。
“我为我自己哭,不行吗?”她朝他呛了一声。
傅元承叹了声,伸手将人揽过来:“好了,不说这些。咱们选选衣服,你看看什么样的合适,还有纸墨笔砚的,明日一起给蔚渝置办,到时一并送过去。”
蔚茵挣了几下没挣出来,所幸不再动弹:“陛下不上朝吗?”
他最近在对付廖家,应当很多事情做,哪有功夫去买什么纸墨?
“休沐,做皇帝也不能累死。”傅元承垂眸,问着熟悉的清香,“你一会儿起来写一写,记在纸上。”
蔚茵嗯了声,有事情做就不会总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也好。
“外面还有好些吃的,范岭让人跑遍京城买来的,要不要尝尝?”傅元承又问,然后说了几样名字。
蔚茵眨眨眼睛,这两天身子明显有些变化,憋闷感减轻,也不那么嗜睡。应该是沈御医说的孕初反应在减弱,或许没几日就会彻底好起来。
“怎么送给他?”她问,仰脸看了看他。
傅元承抱着她下去地上,往外间走:“把东西吃了,就告诉你。”
这一晚,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过,蔚茵在傅元承“逼迫”下,喝了一碗虾仁粥,吃了两块红豆糕,后面又有一碟小甜瓜。心里空,胃里全塞满。
人吃饱了就会有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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