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什么,后者就是为了气节不甘受辱。廖陌珠自己的意思是后者,可是事情为何偏偏发生在廖太师走后?这就让事情变得奇怪,你要以死明志,前两日为何不做?
廖远中站在朝堂上,脸色铁青,目光沉沉望去御座上的年轻帝王:“陛下,老臣冤枉。”
傅元承端坐,垂下冕旒挡住半张脸:“太师不必着急,朕自然会查清楚,只是……”
话语一顿,他往殿中扫了眼,所到之处臣子皆是恭敬垂首。
“只是以后,进出后宫可否按照规矩来?”
这句话意有所指,多年来,廖家人进出宫廷就跟自己后院一般。廖远中当初为国丈帝师,情有可原,廖怀算什么?
这廖家人每次进宫,宫里都会出事,你说无关,这众人也不会相信。
“陛下,”廖怀沉着脸走出,双手抱拳作了一礼,“牵扯太后,是否让无关之人先退下?”
傅元承颔首,嘴角缓缓一勾:“自然,就依平西候所言。”
满殿的人走了大半,留下廖家父子,以及丞相与办理案子的几位官员。
傅元承踩着御阶下来,走到几人之间,看去廖怀:“平西候说吧。”
“陛下明鉴,臣当日的确进了后宫,”廖怀面色不变,眼中甚至几分不屑,“其实那莹美人是罪臣之妻。”
此话一出,几位大臣底下互相看看,皆是一脸震惊。就连丞相也看向傅元承,似乎在求证。
傅元承薄唇抿紧,眼神发冷:“平西候不要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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