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莹。”他叫她,眼中一如当初柔和。三年的底下囚禁,没有磨去他身上的贵气,眉间仍是淡淡的温润,自内而外。
“会好起来。”蔚茵对他笑笑,低头看见他手腕上留下的镣铐印子。
冬至扯扯嘴角,眼中淡然:“无所谓,早在三年前我就该死了。”
蔚茵透过乱发看着那张坏掉的脸,忽略横亘着的两道深痕,两兄弟真的一模一样:“阳春三月,冬至不想出去看看吗?”
“三月?”冬至因为那粒药丸而有了些气力,眼中生出些许生气。
蔚茵记得,在别院时冬至帮了她,鼓舞过她,也让她最终记起了自己:“陛下会派郎中过来。”
“他,”冬至垂下眼睑,忽而一笑,“其实,我在小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有个双生弟弟。”
蔚茵一惊,这件事被廖太后藏得很紧,也就是廖怀知道。
“我偶尔听到母后与那番僧说话,知道有个弟弟,”冬至回忆着过往,“同日出生,我活着,他死了。我会成为储君,他的魂魄要用来做锁魂珠。”
这些与当日在寿恩宫时,傅元承所说的完全对上。
蔚茵看他,小声问:“你恨他吗?”
“或许是有,”冬至应着,“不过算起来,并不是他的错,他是被廖怀利用。后来,也是他把我从廖怀那里偷出来。”
这些是蔚茵知道的,如此想想,那廖怀当真可怕,居然连皇嗣都敢操控。所以一直插手后宫之事,也就不奇怪了,怕是有朝一日颠覆恒朝,那才是他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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