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
从茶肆出来,沿着原来的路往河边走。
傅元承并没有问任何事,所以蔚茵不知道他是否知道穆明詹来过。可是街上的马车,他淋透着跑回来,似乎已经说明。
蔚茵先上船,回头傅元承还站在渡头。
傅元承撑着一把伞,人立在柳树旁,身后跪着一个黑衣暗卫。
“抓到了?”他看着船上灯火,以及在舱门处消失的身影。
暗卫抱拳垂首:“回禀陛下,属下无能。”
傅元承眼帘一垂,手指夹住一片柳叶:“茶肆呢?”
“茶肆并无不寻常之处,经营了十几年。”
傅元承嘴角微冷,抬手摆了下,身后人影瞬间消失。
这趟出行定是有人走路风声,凭穆明詹那个草包,怎么可能溜进茶肆?背后有人在帮他。
船舱,桌上摆满吃食,正中正好有一盘冬瓜汤。
范岭一直等在船上,麻利将汤盛进小碗中:“雨天凉,娘子喝口汤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