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在方才说话时便能听出,穆明詹也不会完全盲目的进来,必会安排。可是在心计方面,似乎极少人能与傅元承相比,所以他一开始居然中计了,后面及时折返。
他定是看出什么了,却不问她。
“是,声音很像你,在车里哭,”傅元承将她扶回椅子上,站在桌前看着外面夜色,“追了一整条街。”
蔚茵又往他身上看看,没再做声。是穆明詹找了女子假装她被抓,才引开傅元承,而他还真的上当了。
茶肆并不提供吃食,只有些简单的坚果点心,不能当饭。
蔚茵还是有些心慌,加上饿得难受,伸手抓起面前的瓷盏就我那个嘴边送。
“不行,”傅元承先一步从她手里夺走杯盏,“已经凉了。让伙计送热的来,你想想要吃什么?”
蔚茵低头,不想让他看出她的惊慌。至今她心中仍旧跳得厉害,而袖中的纸包也想铅块子一样沉,生怕掉出来。
杀人,还是杀眼前的这个帝王?
“茵娘,吃鱼呢?”傅元承问,湿了的发丝贴在鬓边,“范岭说永安河的鱼正是肥的时候。”
“腥。”蔚茵送出一个字。
傅元承身子往后一靠,无奈道声:“还真是嘴刁。”
正说着,店伙计提着水壶上楼,后面跟了个老妇人。
“公子,鲁大娘说你方才的甜汤忘了拿。”伙计将人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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