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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他觉得远远看她,比走上前去惹她冷淡更好。可没办法,他还是想去靠近。
蔚茵听见脚步声,就看见了撑伞而来的人。他没穿龙袍,一套平常的春装,身形好,总是最简单的衣裳也会穿出夺目。
“今日见着精神不错,”他将伞放在檐下石板上,转而跨上露台。待看到小几上的一堆瓜皮时,眉头皱了下,“又吃了几个甜瓜?”
蔚茵也看了眼瓜皮,实在是不少。可她就是想吃,嘴里淡的没有味道,就喜欢凉凉的甜瓜。
“算了,明日让范岭在你这边开一块田,全种上甜瓜。”傅元承已经不再拘着她吃甜瓜,想吃就吃吧,她想吃什么,他也管的起。
蔚茵低头看着箱子,这些日子他每日都会过来看她,说些简单的话。比如哪两个大臣在朝上吵架,吵得脸红脖子粗,只差骂祖宗;又比如有新臣谏言开办女子学堂,一班古板老臣将新派大骂一通。
全是些她不懂的朝堂事,但是听他说出又觉得些许好笑。不过说那女子学堂,应当是很难,自古男子当权,女人地位根本不及,像当初教坊司的鸨母所说,女子一辈子能做的就是多攒些金银。
“种在那边好不好?”傅元承戳戳她的手臂,示意着花圃西面的那片空地,“想吃了就过去摘。”
蔚茵看过去,想起父亲在湫州为官时,曾经将后院一处地方全栽下樱桃树,因为母亲爱吃。只是后来树没长大,人就走了。
傅元承也不在意身边人是不是理他,悄悄又往人靠近些:“知道今日谁又在朝上吵起来了?”
他想与她多些话说,便就记着朝上的那些可笑事,回来这边跟她说,然而她应当都不知道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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