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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大殿上书,直指平西候廖怀图谋不轨,坐拥西北军三十多万,现在想将半数掉回京城,即将落成的城西大营,便是明晃晃对京城的威胁。
面对指责,廖怀坦然对质,一条条一件件说得明白,一片忠心当真是日月可表。
朝堂半数是廖远中的门下,自是站在廖家一边,对于那些新提上来的官员各种打压。
作为一国之君,傅元承并不说谁对谁错,只表示相信平西候。至于平西军进京,他提出春汛将至,平西军进京城前经过沧江,先参与当地的春汛防治。
一时,新旧两派都没话说。尤其是廖怀,既然傅元承已经同意平西军进京,那么顺手春汛之事他也不好说什么。左右就一两个月时间,也不是大事。
廖怀提起立后之事,新君登基三个月,后宫不应该如此冷清,大恒需要皇嗣。
他是几次提出这事,有朝臣讥讽,身为臣子一次次的去管后宫之事,实在不像话;更说廖家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位年纪相当的姑娘,暗指廖家是一定要拿下皇后位子。
为此,两派人又是一番争吵,就差大打出手。
文臣们的嘴皮子斗得不亦乐乎,武将纷纷扶额,觉得站在朝堂上还不如去战场上策马扬鞭。
范岭高唱一声:“退朝。”
底下这才安静下来,一众官员收起口水,恢复之前的有礼模样,齐声道:“恭送陛下。”
傅元承连看没看,从后殿出去,坐上帝撵。
十六抬的辇加平稳行进在宫道上,底下范岭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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