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蔚茵怔在原地,看着不远处趴在地上的女子,衣衫不整,长发乱开,身下血迹蔓延。
“穆雨双?”她喃喃叫着这个名字。
穆雨双听不见,静静的在那儿没了声息,不知羞耻的露出半边肩膀,十六岁,她的人生走到了头。
似是这种事情经常有,鸨母面不改色的指挥着人收拾,一边骂了声晦气。
“帮她好好安葬吧。”蔚茵深吸一气,那根紧攥的簪子塞进鸨母手中。
鸨母叹了声,也没推辞,不在乎方才还是扎人的利器,收进掌中:“娘子,本也不干我的事,瞧你现在的样子当时遇到了什么。”
蔚茵看她一眼,抿了抿唇不语。
“鸨妈我这辈子什么没见过,”鸨母指尖摸着簪子精致的簪头,瞥了眼,“什么都别信,就是这金银拿在手里才是正经事。咱女人得不了权势,只能这些来傍身。”
“权势?”蔚茵喃语。
鸨母知道眼前女子可能不一般,也就又多说了句:“不是权势,是金银。你拿自己赌什么气?”
蔚茵再看时,穆雨双的尸体已经不见,地上留着一滩血。而那个伤她的男人,此时骂骂咧咧从楼上下来,毫发无伤,一嘴一个“晦气”。
后面,她被领出了后门,坐上一辆马车。
马车晃晃悠悠往深巷中走,简陋的车厢,她独自坐在里面。
还是回到了清莹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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