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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亦是受到惊吓,幸亏最后无碍。
羽林卫过去的时候,那火已被宫人灭掉,就是偏殿毁的不成样子,门扇都烂了。
众臣你看我我看你,都这么多证人出来,还有太后身边的大总管,他们还怎么再质疑?一时间,有人看去廖怀。
廖怀一声紫衣官袍,精美华贵的腰封显示着他有爵位在身。抬眼默默看着御座上的青年,眸光泛冷:“陛下何不请太后出来说两句?”
傅元承高处俯瞰他,嘴角淡淡一扯:“太后病还未好,前次又受到惊吓,此时在寿恩宫修养。不若,平西候去看看太后,劝她两句,放下二十年前的心结。”
一句话,满大殿只有他们二人知道。二十年前,指的必就是双生子。
廖怀脸色越发阴沉:“臣,会过去。”
“下朝后,同朕一道吧。”傅元承收回视线。
他可不怕廖太后向廖怀说出实情。当年廖太后将小儿子交给廖怀处理掉,廖怀阴奉阳违将孩子带回西北,私下里养大,打得可不是一般的心思。两人看似还是一线,其实已经割裂,生出龃龉。
廖太后此时什么都没有,跟寿恩宫的一处死物没什么分别。
寿恩宫的事暂时搁下,迎来另一件事,耕耤礼。
春分这日,天子需要亲架田中,拽耙扶犁,鼓励耕种。
正逢西域一使团来京,希望学习大恒耕种,回本国后推广。因此提前两日,天子倚仗出城,进驻皇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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