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看去,心中暖暖生出感激:“谢公子。”
“你还是在意。”傅元承嘴角微微扯起,眼角明明没有笑意。
蔚茵等了两日,终于,玉意带来了连翘的消息,和那面馆妇人说的差不多,不定时会犯疯病,京郊人氏。
“公子吩咐,”玉意又道,“娘子可以亲自过去问问,明白才好,左右前街几步路。”
如此,蔚茵想了想,决定亲自走一趟。
只有她们两个人过去,蔚茵怕冷,玉意为她披了一件厚斗篷,深深兜帽遮住了那张娇花脸蛋儿。
已过晌午,面馆过了最忙的时候,那位妇人独自在里面打扫着,见有人进来,连忙起身迎过去。
蔚茵往里屋看了眼,并没有什么动静,也不见连翘。
玉意对妇人简单说明来意,妇人看看蔚茵,好像也记起来是前日晚上过来的娘子。
“那日对不住,我那儿媳冲撞了娘子,”妇人端上一碗水,一边致歉,“也没办法,上来发病那阵儿谁也拉不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