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试到一片滚烫,连着她呼出的气息都带着灼热。
灯火昏黄,蔚茵醒来的时候,桌前点着一盏灯。
一床厚被子搭盖着,捂得身上出汗,粘腻难受,迫切想要一丝清凉。
“夫人醒了。”槐妈妈上前小声唤着,看得出松了一口气,“你怎的不舒服也不说出来?”
蔚茵知道自己在发汗,忍住了想蹬被的想法:“我以为不会有事。”
一说话才知道嗓子哑的厉害,口中苦涩,身上无力。
槐妈妈拿帕子为她擦拭额头,轻声说着:“郎中来看过了,给你开了药,需要养些时候才行。”
蔚茵眨眨眼睛,琢磨着这句话的意思。郎中,开药,有这个权利的只能是傅元承:“我睡了多久?”
“一整天。”槐妈妈回道,看着她欲言又止。
蔚茵看出来,就问:“怎么了?”
槐妈妈站好,双手握在一起:“今儿白日里,有官员过来给府里的人登记,说是与侯府无关的人要离开。”
屋里一静,能听见外面小虫鸣叫。
蔚茵看着槐妈妈,嘴角漾出一抹笑:“妈妈正好可以离开,回去照看阿渝。”
“夫人,”槐妈妈再也憋不住,以手掩面哭泣出声,“你这样,我怎么能走?”
“官家的事总要跟着办,”蔚茵倒是有些欣慰,人能出去就好,“说到底,要是碰上那些昏庸的,感情一鞭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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