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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婆子连忙称是,架着蔚茵走向游廊深处。
傅元承站在原地,转身看去外面,廊檐下缠绕的藤枝曲曲折折,无法分开。
“殿下,”庞稷从外面大踏步进来,立在廊柱旁,“汉安那边送来消息,找到一个叫罗莹的女……”
“不必再找了。”傅元承打断,手里折下一只带水的花枝。
从来就没有什么洛莹,她叫蔚茵。
槐妈妈一直站在垂花门下等候,见人这般模样回来,急忙将人抱住,揽着回去屋中。
那俩婆子也留了下来,帮着一起准备热水,干衣裳。
蔚茵泡进浴桶的时候,还是抖得厉害,根本忘不掉墙下的那一幕。
昨日还好好的人,就那样被狗生生咬死,惨不忍睹。
槐妈妈将人全部打发出去,自己留下来,一边收拾一边叹气。几次看去蔚茵,欲言又止。
蔚茵掬起两捧水,用力搓着脸颊,大口喘着气,想让自己镇静下来。
屋里充盈满氤氲水汽,总算是找回了些暖意。
一天又这样过去,整座侯府在风雨飘摇中。
蔚茵站在窗前,耳边隐约听见有人的哭声,想必是因为穆消,或许是他的姨娘在悲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