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觉得迷茫。
景照台为了革新而任用冯元和这样的人,他不赞同。亚相等人利用冯大郎伤人的过失取其性命以打击其父,他亦无法认同。
有一就有二,他既不能去想象朝野中再来数个冯彧,也不敢去想以后朝堂之争动辄便是奔着算计性命去的。
他前所未有地感到无力。
“阿黎,”陶宜认真地叮嘱妻子,“你务必要让家里人都谨慎行事,明白么?”
蒋黎知道他的担虑,温柔地抱着他,安抚道:“你放心,我永远同你站在一起,和你一样,尽己所能。”
陶宜没有说什么,只是闭着眼靠在妻子怀里,抬起手,用力地回抱住了她。
五月初五,端午。
虽然官员们在这天都有一日假期,但为合风俗,按照惯例,各部以下都会赐钱设宴,名曰“晒书会”。
所以沈约早上还是去了宫里,而徐氏则按照他的嘱咐,派人把给谢暎备好的生辰礼送去了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