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我身边的亲人怎么办?那时家里就真是一点支柱都没有了。”
谢暎有些意外。
他觉得沈约现在就像是一朝被蛇咬,然后连想都不敢想井绳这两个字的人,任何带有不确定,或者冒险可能的提议都会被其立刻排斥在外。
谢暎没有办法再多说什么。
“人各有志,既然你决定了,我也不再劝你。”他说着,拿出锦囊递了过去,“娇娇让我转交你的,这里面装的是姚小娘子烧过的东西,我想你知道是什么。”
他并没有把妻子说的那句话直接转述出来,但他知道,沈约明白。
谢暎把东西给了对方之后就离开了,只留下沈约一个人拿着锦囊,在原地又入定似地静静站了片刻。
他缓缓打开囊袋,将盛放在里面的细物倾倒在了掌心上。
一角烧过的纸笺,还有,一对蒙了层黑色烟灰的水晶耳坠。
那角纸笺上剩着几个字,是他的笔迹,写的是:卿心似我。
沈约心头一阵钝痛。
他闭上眼,紧紧攥住了掌中的耳坠。
姚之如离开的这天,拂晓未至,蒋娇娇和苗南风就都来了,就连得知消息的蒋黎也赶在了这个时候特意过来给她送行。
蒋黎还送了她一条石榴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