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损失,于是就造成了各路酒店与曲院的矛盾,也即是提举常平司与这些上户的矛盾。”
而这次河东路的常平贪墨案正是由此而起。
首先,是曲院开始缩减酒曲对外酿贩的数量,导致地方出现了有店无曲的情况,这显然是司农寺和户部在博弈,双方也没少为此互相攻讦。
酒少了,那些开店的人便不满。
常平贷没有少,那些为了弥补损失而去开酒店的人就更不满。
接着,就是河东路的提举常平官李鼎文竟然为了弥补下户无法偿还钱贷的亏空,采用了克扣上户钱贷的方式。也即是说这些人实际拿到手里的并不够数,但还息偿本时却要以名义上的数额为准。
而这样的手段通过底下人实施的时候,也根本不可能做到只针对某一个群体。
于是到最后就是许多人拿到手里的都少了。
只这么一出,就险些闹地河东路发生了一场动乱。
沈约也因此被牵连了出来。
身为司农寺局丞,又专管常平事,且这次还是特意到河东路按察实施情况——谁敢保证此事与沈约无关?
而且李鼎文还使人把这些克扣出来的钱粮单独做了个账,现在尚无法确定数额能否完全对上,若是不能,那麻烦就更大了。
更何况李鼎文的说法也很模棱两可,只道是经验浅,一心想配合司农丞给其他地方立个表率。
蒋黎听到这里,忍不住骂道:“这姓李的是不是专坑自己人?!”言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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