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呢?若不是如此,他也不会被那么多人反对了。
高遥但笑未语,只道:“不管怎么说,岳丈您比起我们还是更适合与计相交往的。”
沈庆宗心知对方说的有道理,可就算撇开自己那股郁闷不谈,他想起儿子沈约,也觉得去巴结陶宜并不是个好办法。
只怕子信知道了,反而要生气。
于是他沉思了片刻,说道:“我和蒋、谢两家的相处本和以往没什么两样,若一反常态只怕才不佳。不过,子信的未婚妻姚小娘子和谢修注的妻子倒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闺中密友,蒋大娘子与她姑姑感情也好。”他说到这儿,又补了一句,“云娘和姚小娘子平日里是处得不错的。”
高遥瞬间了然。
他笑笑应是,没有再多说什么。
十月初,陶家的定礼送入了照金巷。
不同于陶宜不打算大摆宴席的低调,他这次的定礼送得颇张扬,金器珠翠等物自是一样不少,跟在媒户身后的二三十个人浩浩荡荡地往蒋家门前一站,个个衣着光鲜,身姿亦颇有威仪。
蒋黎也是事后才知道原来这些人都是陶宜的元随,是拿官家俸禄的随身差役。按制,陶宜身为三司使,朝廷会拨给五十个元随傔人供驱使差遣。
她这才知道平时陶宜只带着张破石一个侍从进进出出的有多低调。
挑巾的则是陶宜的二嫂杨氏。
她笑着拉过了蒋黎的手,语重心长地说道:“你和叔叔能走到今日也是不易,他对你是真心看重,我们都盼望着你们能好好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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