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可事实上,我根本就不习惯生活里多了一个时时看着我,处处小心翼翼贴着我过日子的人,她却以为是她不够讨我喜欢,所以又给我纳了妾室进门。”
“但我只觉得更烦。”
“我不知道怎么和她说话才能让彼此都轻松些,更心烦于我还不能同她说实话,因为我怕伤着她,怕因此导致的后果会更令我心烦。可这样的生活长此以往,只让我觉得在家里的时间很难受,我那时候才发现,原来从前在老家读书的日子才是最快活。”
陶宜越说,语气里越充满了一种近乎于无奈的厌弃感。
他那时候甚至怀疑自己可能天生就不太习惯这样的亲密关系,也不知道该怎么与对方相处。
从前的表妹与他隔着距离,所以他觉得还好。
直到成了亲,夫妻间的相处只让他觉得疲倦,而妾室的热情逢迎又让他不耐。
他宁愿一日里天天与书为伴,或是弄花为乐,也不想她们出现在自己面前,只因觉得还要花精力去敷衍。
所以他遇到蒋黎的时候,才会觉得这样难得,难得到想要冒着再成一次婚的风险,把她留在身边。
“不知不觉,我们真正成了‘相敬如宾’的模样。后来她得了病,是不治之症,她缠绵病榻的那几年,我除了做些力所能及的照顾之事,”陶宜缓缓说道,“甚至都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那些日子,他们竟也可以一天说不上五句话,可她却觉得他已对她很好。
“这几年我没有续弦,不是因为别的,只是我不想再重来一次。”他说着,看向了蒋黎,“可是我心里也知道,这不过早晚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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