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了一下,今日下午出门去才又接了一单子活儿,心情也挺不错。
谢暎已差不多知道他是什么个性,于是也不多说,只另想起什么,然后佯作好奇地问道:“叔祖,我今日回来时见人在路边斗蟋蟀,斗了三回,次次都是一个人赢。”
谢夫子不以为意地道:“那是他那只蛐蛐儿更厉害些吧。你没瞧见那街市上有的能人卖蛐蛐儿甚至能挣百贯,”又嗤笑了一声,续道,“也就是那些纨绔子弟又傻钱又多的才闲着没事追捧一只虫子。”
谢暎默然了须臾。
“但我看那个赢的人有些不同,”他说,“人家斗一轮便随手换条叶子,他却一直只用那一条,明明已经缺了口也不换。而且人家的蛐蛐儿不小心落到他那条叶子前,他就很是紧张。”
谢夫子听到此处才浮现了些许认真之色,说道:“所以说十赌九输,你以为自己能赢,实则不知人家早已有手段在等着你去自投罗网,那条草叶上必定有猫腻。”又神色肃然地看着他,“你以后要将心思用在正道上,不可与人胡混。”
谢暎恭敬地表示受教。
谢夫子这才满意地点点头,然后伸箸夹了一块豆腐放入了他的碗中。
吃罢晚饭收拾过之后,谢暎便出门去了蒋家。
不想他在前院书室等了一会儿,来的却是得到消息的蒋娇娇。
“我大哥哥病了。”她耷拉着眉眼,语气间既担心又似有些生气地道,“他又不肯理人,我给他送点心他还嫌我烦。”
谢暎还未从诧异中反应过来,便乍见她这副难过的样子,不由顿感蒋修干了件伤人的事,于是安慰道:“他也不是嫌你烦,只是自己生了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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