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让她以后不要再在刁德才手下打工。
全艳手中紧紧捏着钱,已经习惯性地趴着头,用极小的声音说“谢谢”。
裴忱伸手,缓缓把孟思维抱进怀里。
孟思维把脸埋在男人肩膀,即便知道自己成不了大英雄,无论是之前在治安还是现在在刑侦见过的案子也不少,但是每次真的遇到时,依旧难过到极点。
她闷闷地问:“裴检,你们是不是遇到这种情况也挺多的。”
裴忱听后垂睫,然后轻声“嗯”了一声。
孟思维被裴忱搂着,手指揪着他衣角,在他怀里一点一点消化自己低落的情绪。
裴忱抱着他仍旧会因为工作难过,依旧保持着自己内心最柔软温度的姑娘。
孟思维缓慢地调整情绪,后来她才忽然想起了什么,抬头问:“真么吗?”
孟思维表情懵懵,半信半疑:“你调来之前不是在反贪吗?”
也没比她进刑警队的时间长太多。
反贪又哪有这些社会百态。
裴忱答:“有类似的案例,刑法都要学过。”
孟思维:“哦。”
她抿了抿唇,闻着裴忱肩头洗衣液的香气,慢吞吞地问了一个她好像一直都没有问过了解的问题:“反贪不好吗,调公诉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