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花木扶疏间不停荡起的秋千一样,跟着他的节奏忽高忽低,低的时候。
入眼是郁郁青草,高的时候,能看见天上白花花的日光,那种不由自主的颤栗,不断攀升。
就如截流堤坝节节升高的水位,忽悠一下,忽悠一下的,到了极限爆发开来,水漫金山……
厉辉从下面抬起头来,仰着头望着西子:“久美子,舒不舒服,嗯?”伸出舌舔了舔唇,拉起的银丝晶莹闪闪,带着股难言的**,奇怪的是,他这样的模样儿,竟让久美子莫名有些动容。
如今想来,这男人从一开始仿佛一直这样做小伏低的伺候着她,久美子突然有一点怦然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