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嗣可有什么不对?犹疑了一会儿,想不出头绪,便也不放在心上了。
几日后,赵月珠听着红芜的控诉。
红姨娘来院子外面哭了一回,又去刘渊面前哭了一回,娇滴滴说自己不知道哪里惹恼了王妃,竟连面也见不着,都不能好好伺候。
刘渊软语安慰了许久,连着几日歇在红姨娘屋子里。
崔姨娘每日送来自己做的吃食,枣熬粳米粥,缠枣圈,赤枣乌鸡。
装在白瓷莲花浮纹的碗盏里,精巧又细致
赵月珠极度怀疑崔姨娘还藏了点什么心思。不然总拿枣暗示她干什么,虽然她现在是缺了点血,但也不必日日上眼药。
刘渊知道了,崔姨娘得了不少赏赐。
红芜边说着这个消息,边小心打量赵月珠的脸色,丈量了一下茶碗距离赵月珠的直线距离,心中惶恐。
赵月珠觉得好笑,这丫头以为自己要发飚么。
晚间,红芜又喜笑颜开的迎进了吴管家,管家说少爷发话了,少夫人身体欠安,不相干的人就不用见了,每日晨昏定省也不必了。
吴管家说到这里尴尬的咳嗽了几下:“学会伺候好夫君才是正经。”
赵月珠严重怀疑最后那句话是吴管家自己加上去的。
赵月珠心情很好的干完了一个老婆饼,一个夫妻糕,一盘梨肉好郎君,砸吧砸吧嘴巴,好奇是不是端来点心的桑绿意有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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