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
那人只是冷冷看了小福子一眼,不曾说话,像是一尊雕塑一样坐得笔挺,没有任何鲜活的气息,似乎脸色也罩着一层黑气,不像是活人一般,死气沉沉的。
小福子有些急了,扒着窗户就要跳马车。那人见状丢给小福子一个物件,小福子接过一看,觉得十分眼熟,这不是王叔时常系在腰上的玉牌么。
小福子捏着玉牌没有说话,但也不急着跳马车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王叔教了自己武艺。
虽然王叔在烧鸡里下了迷药,但在小福子心目中早已是亲人般的存在,心中丝毫没有怨愤于他。只是心中不明白为什么有话不能好好说,非要迷了他扔到这里。
小福子不自觉打量着那人,他总觉得这人有着一股说不出的气度。虽然衣衫褴褛,但却掩不住他通身的风华。
又行驶了小半个时辰,马车进了城,终于嘎吱一声停了下来。
那人当先出了马车,小福子犹豫了一下,还是跟着下了马车。原来马车停在了一间客栈前,跑堂的小哥在门口热情的招呼着,那腰弯的跟个煮熟的虾米似的,突如其来的热情让小福子有些不知所措。
小福子紧跟着那人走了进去,不曾想被独自安置到了一间屋子,他活这么大。
除了赶集,还没有离开过村子,几时见过如此装点精美的客栈,下巴都要惊下来了。
一会摸摸桌椅,一会儿弹一弹珠帘,最后扑倒在软绵绵的床榻上,沉沉睡了过去。
悠悠醒转过后,跳下床,小福子敲响了隔壁的房门,出来的人衣衫整齐,长发高束,但依旧是长髯飘飘,脸上有一道贯穿额角的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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