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
白氏松开了八角,摇摇晃晃地抬脚进了府门,赵月珠也连忙跟上。
屋子里已是空空荡荡,不见赵礼羽的身影,只有散落在地上的几段绳索,犹如一条条黑色的爬虫,似乎还在蠕动,让人看了觉得心中寒凉无比,浑身发毛。白氏终于支撑不住,扶着床柱滑落在地,伤心哭泣了起来。
赵月珠蹙着眉头问八角:“老爷知道了吗?”
八角小脸皱成一团,哭兮兮地道:“传话的人说老爷进宫了,说不准什么时候回府。要不是红芜姐姐一人挑起了大梁,现在指不定府里乱成什么样呢,少爷不见了,我们都吓得魂飞魄散,都怪春兰,好好的非要拉着红芜姐姐劝架,才有了这些腌臜事情。”
赵月珠听着八角絮絮叨叨,微微皱起了眉头,一边去扶白氏,一边吩咐道:“好了,拿老爷的腰牌去衙门找京兆尹。”
赵升回府的时候天已擦黑,急急走进来时,面色仓惶。后面跟着京兆尹,也是面沉如水。仔细询问了丫鬟小厮后,京兆尹梳理了案情,就回衙门立案去了。
府里的侍卫小厮,都被派出去寻找赵礼羽的下落了,拿了画像走街串巷地逢人就问。
婆子丫鬟见主人家忧思重重,便也不敢多话,只是默默地做着活,唯恐一个不小心办砸了差事,会被发落。
于是,整个赵府里都是静悄悄的,只是偶尔响起一两声痛心到极致的哀鸣,除此之外别无他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