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白氏的胳膊。
白氏被两个婆子钳制住,嘴中急呼着:“老爷,不可以!”
但赵升的鞭子还是一下下地抽在了赵礼羽的身上,不一会他已经皮开肉绽,血肉模糊,原本淡绿色的外衫,被渗出的血水染红。
也不知赵礼羽哪来的狠劲儿,被打成这样了硬是一声不吭,咬着牙齿死扛,一句求饶的话都没有。
白氏在一旁看得心头滴血,想要上去拦着,无奈动不了,怒急攻心之下,一翻白眼,竟是晕了过去。
赵月珠心中一急,忙上前扶住了白氏。赵升也是一阵慌乱,扔下鞭子就来看白氏如何了,一边吩咐下人去请大夫。
原本宁静祥和的新宅自赵礼羽一事,鸡飞狗跳了数十日,终于还是归于了沉寂,只留下了几圈涟漪,就在众人以为此事即将翻篇的时候,又起波澜。
这日黄莺从屋外进来说:“姑娘,二少爷买通了下人,偷偷溜出去了,怕是又去见那个碧玲了。”
赵月珠无奈吁了一口气:“爹管得住他一时,管不住他一世,脚长在他自己腿上。难不成还能把他绑起来,就算绑起来了,他也能找到法子溜出去。”
黄莺接着道:“据说二少爷出去时的脸色不太好,眼睛红的充血,面色青灰青灰的,走起来也是摇摇晃晃。若不是有人接应,怕是连后门都出不去。”
“这事爹和娘知道了吗?”黄莺摇摇头。
“我们去看看碧玲究竟给礼羽下了什么迷魂药!”赵月珠心中有些忐忑,打蛇打七寸,赵礼羽是大房唯一的长房长子,控制住了赵礼羽就相当于遏制住了大房的命脉。其心可诛,心思之歹毒让人咋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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