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承认了,那肯定是你做的,不用再问了。”
越国公主别有深意的看了赵月珠一眼,转头道:“皇上,您可要给越国一个交代啊,她谋害公主,应当千刀万剐。”
越国公主嘴上言辞凿凿,但心中有些狐疑。按理说人证物证都在,赵月珠应该吓得屁滚尿流,再不济也应该面目慌张。但她的脸上只有平静,丝毫不为所动,仿佛被人指责的不是她。
她仿佛是个看客,在台下瞧着越国公主做戏,面无波澜,只是嘴角微微上扬,含讥带讽。
这让越国公主无比恼怒,分明她才是掌控全局的人,却有种被人戏耍的感觉。
皇上心中也是犹疑,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无论如何都要给越国公主一个交代,他自然不会为了一个臣子的女儿得罪一国公主。
正当皇帝要发罪的时候,有内监连爬带滚的奔进来:“回皇上,骠骑将军之子刘渊惊马了,不慎摔下折了手臂。”
越国公主一惊,心像是被一只手给攥紧了,大声质问:“他人在哪里”
内监指一指外面:“在左边的毡房里。”
内监又禀道:“回皇上,刘公子的缰绳里也发现了细细的银针,因而才惊的马。”
臣子的马圈与公主的马圈隔了很远,不仅仅没有时间,而且中间有着男宾席,赵月珠与她的下人不可能同时去了两个地方而不被发现,她的嫌疑无疑被洗脱干净了。
既然不是赵月珠下毒手,那唯一的解释就是越国自己人下的手。其中的猫腻可就多了,一国公主在大业朝出事,是有人刻意而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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