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了。
边上有人递过来一根铁棍,一头是烧红的烙铁,上面刻着一个“囚”字,还滋滋冒着声响,隐隐泛着红光。
那婆子面目狰狞地拿着烙铁在玉莹身前比划,恶狠狠道:“你还不交代吗,找机会来皇府有什么目的?现在交代一切好说,若是你冥顽不灵,不见棺材不落泪,老婆子我可是有千百种法子让你张口。”
玉莹一口血水啐在那婆子脸上,不发一言,婆子大怒,抹了把脸,忽而阴恻恻地一笑:“这可是姑娘您逼我老婆子的!”
虎牢中,传出几声压抑的惨叫,连荒草上的鸦雀都惊飞了不少,乌鸦扑腾了几下油光水滑的翅膀,另寻了一根高枝儿,又扎了堆叽哇乱叫。
被凌辱后的玉莹像一个破布麻袋一般被扔到了监牢里,她浑身没有一块好皮,莹白的小脸上有一个显目的““囚”字。
使她原本清丽的容颜变得残败,甚至有些狰狞可怕,容颜的美丽与烙印的丑陋结合在一起,让人心中陡然升起奇异的感受,感官的刺激是如此剧烈,诡秘极了。
玉莹刚才被那婆子灌下了一碗汤药,咸腥而苦涩,满嘴都是黄连的味道,五脏六腑纠缠的疼痛,像是有一根木棍,在身子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杵着,让她肝疼胃痛。想来她被灌下去的应该是断肠毒药。
玉莹紧咬着下唇,隐忍着身体上剧烈的痛楚,时不时发出一声闷哼,五官都有些扭曲,她拖着惨败的身子挪到铁栅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