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那滋味,要多甜蜜有多甜蜜,又是冰冰凉凉的,解暑得很。赵月珠慢条斯理的咽下口中的绿豆冰沙,搁下勺子,仔仔细细问了一遍。
她接过香草递来的棉布,拭了拭手说:“既然灵堂已经布置好了,那我们就去给二婶磕个头吧。”
香草嘟着嘴,一脸的不悦,灵堂搭好了才来知会小姐,分明是不把她们放在眼里,端的让人看了笑话,不知道的还以为小姐不识礼数呢。也不知是谁办的差事,哪个院子里的人,没的让人唾弃。
到了灵堂,已经来了几个吊唁的客人,钱家人也多多少少到了几个,女宾正在哀哀哭泣,涕泗横流,眼泪珠子成串滴落,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们与钱氏有多么厚重的情意呢。
殊不知几日前她们还看着钱氏被扫地出门,拦都没有拦一下,甚至还瞧了个热闹,眼下倒是姐妹情深了。
几个男宾眉目凝重,脸上的郁结之气拧成一团,似乎满胸腔的愤懑无处发泄。
钱氏的死是预料之中的事情,她的病症已是无药可救。但毕竟是流着共同血脉的至亲,他们难免哀伤。
但他们这些叔侄兄弟就算觉得自己几日前的行为有什么不妥。但更愿意把钱氏的死推脱到他人头上,以证明自己的无能为力和清清白白,而赵月珠正好是最恰当的人选。
一个面容玉白的公子哥儿一眼看见赵月珠,瞬间眉目无比凌厉,眼珠子一瞪,咬牙切齿,毫不顾忌地道:“赵月珠!你如何还有脸来,姑母就是被你害死的,你应该偿命。”
说话的是钱望的二孙子,钱明的长子,钱烈。
赵月珠冷冷一笑:“这话真是可笑,我什么时候谋害过二婶了,满口饭好吃,满口话可不好说,你可不要忘了,二婶被接回钱府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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