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氏闲话家常,但却丝毫不提周妈妈的事情,好像那件事只是投入水池里的一颗石子,溅起了几圈涟漪就没有了生息。
向赵老夫人请安时,也是态度恭敬,行礼如仪,没有半分逾矩,俨然是个体贴乖顺的孙女。
偶尔见到钱氏,赵月珠眼中也毫无恨意,眸子清澈的不见一丝杂质,没有情绪也没有喜怒,嘴角也是挂着得体的微笑,语气平静地叫着“二婶”。
这让黄莺都看不懂赵月珠了,思来想去,大概明白赵月珠的主意,为了不打草惊蛇,才隐藏了自己的心绪,只为了有一朝能攻蛇七寸,打一个措手不及。
赵月珠吩咐黄莺道:“二婶最近安静的不太寻常,你让人多盯着她点,还有她身边的罗妈妈,也是个不安分的,派人查查底细,不要错过任何一条漏网之鱼,渔网铺的越大越好,总要见个分晓才好。”
黄莺应下了,刚要转身离去,又听见赵月珠在身后说:“让钟涛跟着点胡三,摸摸他的底子,务必不要被发现了。不然他一人怕是招架不住,豫亲王的手下必然有过人之处,只远远瞧着就好,不求摸透他的脾性,只愿寻些蛛丝马迹。”
回到屋子,春兰进来服侍赵月珠更衣,赵月珠看见她手势一顿,怔愣了片刻,于是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妥么?”
春兰掩饰道:“没事没事,小姐的簪子松了,我替小姐紧一紧。”
说完就端着脏污的水盆出去了。
赵月珠看着春兰的背影蓦然笑了,仿佛是看见一样极为有意思的东西。
只是那点子笑意透着蚀骨的寒冷,虽然嘴角弯着,但眼睛里一片清明。
这日给赵老夫人请安,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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