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搓搓手,声音也是越说越低,似乎有些羞于启口,偷偷觑了赵月珠一眼,想看看她是不是恼了。毕竟听人墙角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赵月珠挑了挑眉没有说话。殷儿瞄着赵月珠的神色,见她没有动怒,才放了心,继续说道:“每次,小姐走后,都会有一个人进了玉莹姑娘的房间里,两人说一会话,那人就离开了,我不敢靠得太近,怕被发现,他们说得又轻,所以也不知道说了什么。”
赵月珠道:“那你怎么知道玉莹不对劲,或许那是她的恩客也不一定呢。”
“玉莹已经有了一月身孕,但是她没有告诉小姐,她根本没办法为小姐撑起新的茶坊,唯一的解释就是有人用孩子威胁她,让她接近小姐,伺机谋害。有好几次她都躲在屋子里哭,不让人进去。”殷儿小脸绷得紧紧的。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你不怕成为暗中之人的目标吗?”赵月珠微微歪着头问道,仿佛觉得与殷儿说话很有趣似的。
殷儿小心翼翼地说:“我只是想要为自己谋个出路。”
殷儿是花茶坊最底层的妓女,像她这样客人不多的姑娘,日子过得不会很好,一不小心还要被妈妈毒打,落得满身淤青。
旧伤没好又添新伤,日复一日的绝望。都说表子无情,戏子无义,但逢场作戏的恩客不也是薄情寡义,这会子说要恩恩爱爱,调转头来就是君恩淡如水。
等到人老珠黄的那一天,更是会被老鸨扫地出门,拿着为数不多的几个体己银子艰难度日。
有那祖上烧高香的,或许能寻个鳏夫搭伙过日子,时运不济的撑不下去,就一卷草席裹了扔去郊地。
“你信我,我一定会比玉莹做得更好的!”殷儿颇有几分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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