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低着头应了,眼中闪过针尖一般的诡谲光芒。
小桃红后知后觉,心中的不安越来越盛,扑向了赵礼云,但却被两个婆子架住了身子,半分动弹不得,只能凄婉道:“云郎,云郎,你不能这么对我,我现在只有你了,你可是要把我往绝路上推啊!”
赵礼云挥袖离去,并不曾多看一眼。
一个刚好路过偏院的下人听到一声惨叫,声音凄厉无比,近乎是幼兽的嘶吼,不由让人汗毛直竖,心差点都要从腔子里跳出来。但想要再听个仔细,已是鸦雀无声,只能听到风过竹林的飒飒声。
秋水阁里,赵月珠正在给白氏绣一幅护膝,白氏最近总说膝盖酸痛,一走路就酸酸胀胀的,乏得很,白氏干脆连道也懒得走,整日介的捂在被子里躲清闲。赵月珠怕她不动弹会坏了脾胃,便张罗着绣个护膝。
香草手里捧着一盘刚湃过冰水的鸭梨,走了进来。只见鸭梨被削成薄片,果肉晶莹剔透,上面还滚动着水珠,让看着就觉得满口生津。
香草笑吟吟地道:“小姐绣了这几日了,可千万小心眼睛,熬坏了就不好了,左右休息一会儿,磨刀不误砍柴工。”
赵月珠放下棚架,伸了个懒腰,揉了揉眼睛。
香草小声说道:“大少爷自退朝回来后,便大发脾气,发落了不少人,后来领着两个粗使婆子去了偏院,他离开后,没一会就有人听见偏院里传出喊声,那声音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赵月珠沉下了嘴角道:“他是沉不住气了,可怜了那戏子,识人不清,如今是羊入虎口了。”
这时,黄莺自外面走进来。
“赵礼云他是怎么了?”赵月珠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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