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是不是被人下了降头,怎么接连出事呢。
仵作验完尸,说道:“死者是与人争执后,被银簪插入后脑而死,我已经取出。”说完,把银簪展示给众人。
香草看了,吓得脸上血色尽失,这分明就是小姐的簪子,怎么就会成了凶物。
赵月敏失声惊呼:“这不是大姐姐的簪子吗,前两日我还见她戴呢。”
钱氏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月珠,你现在还有什么可狡辩吗,就算失了清白,也不用下此毒手吧。且不说赵府的名声因你尽毁,你怎么对得起教养你的亲眷,不说你母亲,就是我看见你如此模样,也是心如刀绞。”
听着钱氏一番看似痛心实则称快的话语,赵月珠冷笑一声:“二婶这么快就认定我是凶手了么,凭一根簪子能证明什么,怎就不可能是我小心遗失,被人拾了去行凶,妄图嫁祸。亦或是有人图谋不轨,买通下人偷了去。”
白氏又惊又怒,惊的是赵月珠又卷入人命案,怒的是钱氏不分皂白的质问。
肃了肃神色,不甚客气道:“月珠说的不错,只是一根簪子而已,二弟妹未免有些捕风捉影,知道的明白你是在忧心月珠,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大义灭亲呢,说话前还是多思量才好。”
钱氏被噎了一通,当下就有些不快,忍了忍才没有马上翻脸,只是安慰自己赵月珠必然讨不了好,何必与她们母女计较。
看到赵月珠出乎意料的沉静,虽然被人拿捏住了把柄,百口莫辩,但她却丝毫不以为意,双目湛湛,眼神温柔而坚定,瞳仁墨黑,沉静而安然。
赵老夫人不由侧目,凭心而论,她是不相信赵月珠会犯下人命官司,但显然有人不愿意放过赵月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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