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逢年过节的也好独当一面。”
钱氏有些难以置信,惊呼出口:“母亲!”
赵毅回头盯了她一眼,钱氏才心中一凉,噤了声,但是五脏庙里心儿、肝儿、肺儿齐齐拧巴到了一起,揪心的难过,原本自己掌握府中诸事,大房人丁少,又都是好说话的性子,银钱上紧巴了也不计较。
而二房向来是银子流水一般的花出去,不像赵升在官场上抹不开面子,赵毅的应酬可不少,又是一笔大花销。
别的不说,钱氏倒是花着府里的钱为自己置办了好几处田地与宅院。
若是让白氏知晓了,还不指定要怎么闹呢。但话赶话到了这份上,钱氏也只能吃了一个哑巴亏。
赵老夫人揉了揉眉心,年纪大了,越来越困倦,夜里睡不囫囵,白日里又瞌睡不断,只好推说乏了,便让众人散了。
赵月珠回到秋水阁,柳绿迎上来接过披风,轻声问道:“小姐,如何了?”
赵月珠温和的说:“你做的很好,若不是你陪我演了一出戏,让碎红误以为我在凝香膏里加了木槿皮,然后把凝香膏放进她的包袱,我还不会如此轻易得手。”
柳绿轻轻的笑了:“是大小姐谋算的好,知道碎红最会自作聪明,她不知道害人终害己,算计别人的时候,也不看看背后长了多少双眼睛在瞧着她。是她一意孤行,存了坏心思,才会遭了报应。”
赵月珠照着铜镜,神情中带了几分惆怅和几许寂寥,喃喃自语道:“只是这伤怕是一时半会好不了了。”
柳绿面上也浮起了担忧之色,对女子而言,容貌是最为重要的,虽然大小姐不是伤在脸上。冬日还好遮掩,夏日露出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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