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当时,她以为安文和蒋氏感情很好,还觉得可以转圜一二,现在却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当然,她要做什么事情都是润物细无声,不会让人发现。
如果她说出来,那代表她还不准备这么做,但是她不说,才代表她要做。
这样的她大概也只有程晏才了解。
薛氏尽管看不惯蒋氏的作为,但她也无非是希望妙娘去告诫一二,但妙娘没这个心情。
拉回思绪,妙娘又问了薛氏她肚子的情况,薛氏都道好,她自己本身生产过,也是有经验的人,稳婆奶娘都准备好了的,安廷在外也时常寄信回来关系,薛氏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甜如蜜。
其实夫妻这么多年,薛氏和安廷都不是那种喜欢嘴上说的多动听之人,但是薛氏深知丈夫的抱负,故而默默支持,从而二话。
安廷也投桃报李,这么些年,妾侍都不曾纳过。
当然,这也和安廷自身简朴有关系,他虽然为官青云直上,但是非常简朴,他自做官以来,最常穿的是一件他曾经中秀才时的一件斓衫,还有他那时候还未成婚时,妙娘替他做的一件葛袍,他打了个补丁继续穿。
薛氏不仅从来都不觉得跟着他吃苦,反而为安廷的安贫乐道自豪。
“既然你都准备好了,我也就不操心了,只是你快生的那几天我差人守着,到时候我再过去。”妙娘笑道。
薛氏心中一股暖流流过。
薛氏走的时候,馨姐儿正从外面回来,她手里拿的是一捧鲜花,“这是女儿下学回来,看到有个卖花儿的姑娘,我看天色渐晚,就买了回来,虽然不如早晨的花儿带着露珠那般鲜妍,但是这花儿也挺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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