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程添为官时,攒下的私房都不少,可晏哥儿他身上穿的什么,晏哥儿夫妻哪里有什么银钱用。
想起来真是后悔,当年若是不过继晏哥儿,她家晏哥儿哪里用的着过的那般。
同时,有晏哥儿在宗房,他几个哥哥富贵也是指日可待。
哪比现在,过继出去了,还得避嫌,程晏虽然偶有照拂,但到底不够。
丈夫是个万事不管,附庸风雅的,平日里一盆稀有兰草,一盆娇贵的牡丹搬去花房,再有宗族寡妇、贫寒学子都要照顾,这些钱从哪里来,这个家全靠她一个人撑着。
却说倦哥儿已经是生员了,在族学读书便是去了甲班,也就是培养乡试人才,要知道江宁府属于南直隶,这里的读书人多如牛毛,想要有一席之地,实在是不容易。
他们请的教谕乃是永嘉元年的举人,这位方举人在乡间也有才名,是治易经的大家,只是不善理财,家中困顿,被请来族学做教谕。
程晏亲自带儿子去见了见这位方举人,送上六礼,别的话倒是没有多言语。
程倦虽然年纪才十二岁,但是看起来如同十五六岁的少年一般高,但这个年纪在江南一带很常见,甲班就有五六个生员。
但他是程晏的儿子,明显受到的关注就多了,世人尤其是读书人重状元,程晏正好是状元,状元的儿子的才学也肯定不差,都是年轻人,程倦本身就出自官宦子弟,继承其父的豪爽,很擅长交际。
不过三两天,就在此处混熟了,但混熟了之后,逐渐发现不少古怪的地方。
甲班学子不多,程倦同桌的是个细眉细眼的书生,却不是程家人,他姓云,听闻是本地豪绅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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