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娘家在京中,丈夫也在京中待考,皇甫氏当然也不是没有听说程时在京中胡闹,甚至大房二房还助纣为虐,送钱给程时上青楼,他们身为兄弟,按私心藏奸轮而言,是根本没想过让程时学好,后来听说还是妙娘劝动程时和士子们苦读。
也因为如此,她才来好心跟妙娘提及此事。
她是打算再过一年,等公公身子好些了,再动身去京中。她的儿子不在这里读书,这里的风气如何,就和她无关了。
宗房
费氏正抽着水烟,水烟冒着咕噜声,她吸了一口,才觉得浑身舒坦,但同时又感叹道:“当年若非是公公要过继晏哥儿,如今哪里还要我操这份闲心。”
费氏一共生了四子二女,曾经作为首辅儿媳,她的见识不一般,不管到哪里也是受到别人追捧的,没想到临老,她还要为孩子们操心。
她几个儿子中,也就过继出去的程晏有大才,余者都是荫官出身,这子又有子,孙又有孙,还得摆着旧日的排场,家中早已不是程晏祖父在的时候那样了。
风还未吹,湖水已经微澜。
宗房子弟们人人安享富贵荣华,却不知道内里已经虚空,还有以前她们这种科举名家投靠来的土地全被程晏要以身作则,退了回去,少了田亩收入,产业七成还要留给长子程晖,况且程晖子嗣多,人人都要读书请名师,还在京中过活人情往来,程晖当年一个人在京一千两都不够,更何况是一大家子人。
这等巨资,还不是挖了东墙补西墙。
“老夫人,皇商家的吴太太送了纹银两千两过来。”费氏的心腹丫头让人抬了箱子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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