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凑了两千两给费氏,这进学之事当然就不费吹灰之力了。
却说此人进学来,起初还有敬畏,毕竟是朝中重臣府邸,但随后发现宗房不过是藏在那等威严下,最是要钱,这让他很瞧不起,平心而论,年轻人都非常佩服程晏,他打击豪强,得罪巨室,让老百姓耕者有其田,但就是如此,他的家人却如此贪婪。
余天诚这才胆子大了起来,起初只是挑没什么背景的人相好,当然,他出手阔绰,这里还有不少人争着要同他好。
后来,他眼光愈发挑剔了。
直到看到程晏之子程倦,此子若天神下凡,尤其是身上没有半点俗气,他本畏惧程晏权势,但起了色心,又哪里再收的回来。
正当他打起坏主意时,这日却见程倦背着弓箭而来,威风凛凛,让人不敢直视,有人问道:“倦哥儿,你这是做什么?”
程倦笑道:“今日不是骑射课么?我也要好好射个过瘾。”
大家都纷纷道:“这骑射不过是走个过场而已,倦哥儿何必这般认真。”
“那可不成,我偏爱这个,到时候大家切磋一二啊。”
程倦一幅信心满满的样子,这让余天诚大喜,余天诚本是军户子弟,虽然学的稀烂,也吃不了学功夫的苦,但他生的高壮,蜂腰猿背,很有一把子力气,平日前呼后拥,很有气派,就自以为自己很行。
他忙舔着脸上前道:“倦哥儿,到时候为兄可以教你呀。”
程倦冷笑连连,“那就好,余兄,我正要请教你呢。”
余天诚大喜,到时候自己显露威风一二,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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