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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雁今心脏蓦地一跳,错愕:“你怎么在这里。”
不是告诉导演他们不许往外说吗?
他猛地从床上跳下来, 还没落地,就被一只滚烫的手扣住肩膀,另一只手小心虚握住他手臂:“别乱动, 坐下!”
声音冷锐得可怕。
俞雁今眼皮一跳, 忙不迭坐好, 等反应过来居然听枥越铮命令, 正习惯性反叛,他就听枥越铮问:“疼吗?”
迎着枥越铮满是风尘仆仆的眼,俞雁今手指一颤, 莫名有点心慌, 喉头滚荡:“不疼。”
枥越铮手落在纱布上,轻轻嗯了声:“医生怎么说。”
“就是划伤, 伤口不深也不长,休息两天就行了。”
枥越铮眼睫垂下:“小伤口需要这么宽的纱布?熊尓舍得放你两天假?”
俞雁今一怔, 在枥越铮冷峻视线下莫名心虚, 轻咳一声正要说话,就见枥越铮指腹轻轻摸到了纱布边缘,伤口肿胀、明显很长, 他脸色一沉:“缝了针?”
俞雁今一秒闭嘴, 莫名心虚:“就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