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有些不耐烦,但都忍着,一语不发。
程序正确无误,便要下牌了,他走到另一处准备区,有专门的人帮他做这件事,所以他背对着温阮,平视前方。而后蹲在他身前的侍者举起一把小刀,那刀看起来很锋利,沿着冒着金光的铭牌四周将他的皮肉切分,鲜血很快从伤口处流出,不算少,光是暂时止血用的纱布就丢出来几条。
少女当然记得沉时是怎么给自己下牌的,几乎是费尽心思,过程也不叫人痛苦,只像有人给她的私处挠了挠痒,有时太过分了,还惹得她出水。所以她一点儿也不觉得这事吓人。
沉时看起来不怎么痛苦,当然也只是看起来,如果真的不痛苦就不会一直说谎,且一旦提到类似的话题便生硬刻意地回避。她很早就想过这件事情,如果大环境就是放任所有人随意交合,没有任何的约束,那像这样的事情,对于他们这种被规则严格限制住的等级应该是求之不得才对。
他为什么不开心。自己是因为不喜欢这种随意的性交,所以排斥,可他已经在这个大染缸里待了十余年。他为什么讨厌这些。
如今亲眼看过之后才能把一切都想通。他们把他看成一个随时可以呼来唤去的性奴,一件特殊的工具,甚至不需要他的人性。他最好是没有任何的情绪,听凭一切的调度指挥,最好是一条言听计从的狗。
这是她还没来的时候他的生活,怎么能用生活这个词来形容,简直猪狗不如。
贺昶见她难过的开始哭,心想何至于此,最好就是不要谈及感情的事情,这样在一起玩才不会有心理负担,“满意了么?”
就在这时候,沉时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回头看了他们这边一眼,也许是在打量这一整扇使用特殊材质制作的玻璃窗,但无意中和她对视了一眼。
她看见了男人眼里的茫然,而后意识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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