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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生理期过去一周多了。”沉念之一脸茫然地看着他,有些琢磨不透他的情绪,没乱动,只静默着,等他的意思。
“我知道了。”他从嗓子眼挤出最后的字眼,然后低头啃咬上她的脖颈,很粗鲁,没什么礼貌,来意也很直接,来找她发泄的。发泄不需要前戏,毕竟那只是种快速释放的感觉,就像憋了一泡尿,想立刻脱下裤子撒出来一样。他现在的情绪也差不多,积累到一定要排解的程度了。这段时间他受到的白眼和无视比过去十几年还要多。很怪,他原本最擅长趋利避害,一直都沿着不犯错的路往前走,这回,大概是中邪了。
沉念之仰着头,感觉到自己的衣服被尽数褪下,然后他拉开裤链,将那物取出,简单的在手上撸动几下,从她双腿间的缝隙里挤进去。
或许是屋外的月光太亮,他一低头就能看见女人眼里的光亮,他见不得这样的光亮,至少是现在,这会让他再度陷入挣扎和连绵数日的压迫中。他深吸一口气,暂时退出,用左手捂住那双眼,同时大力扯下脖子上的领带,将她的双眼蒙起来,绑得很紧,丝带无意中与她的几根发丝纠缠在一起,叫她忍不住吃痛。
就在舒明远再也看不见那些洁白无瑕的东西后,某些隶属于黑暗的东西便开始悄无声息地沿着她的脚脖子往上爬,像藤蔓的枝丫,起初只是一两根,后来越来越多,从她光洁的脚背,到纤细的脚踝、小腿,最后牢牢地捆住她,直到某一刻,牵着绳索另一端的那些人,觉得这绳索足够牢固了,她已经是笼子里的金丝雀,这辈子都不可能挣脱了,便坏笑着轻轻拽动,将她拽进永无白昼的淫窝。他闭着眼睛回想,回想那些早就被他抛于脑后的东西,再把她想象成与自己毫不相干的女人,就像那么多场酒会里被经历领进门的小姑娘,而自己,看见这些人,就像看见看到货架上的商品,只需要考虑选不选,其他的都不用想,更不需要理智和人性。
她摸了摸自己后脑被几根头发扯痛的地方,仔细挑出那几根被拉紧的发丝,然后轻轻的往外拽松。这动作挺费时,她弄了得有几分钟才把每一根头发的松紧程度调解至差不多的程度。沉念之以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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