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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交车到了,两人先后脚上了车。幸运的是车上还有空位置,两人找了角落里的位置坐下后,萧良节说:“这种人就不能放过他,必须要给他教训,让他知道疼,这样才不会再犯。不然的话,他是永远都不会改的。”
顾飞白看了他好几秒,颇有些意外地说:“你这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萧良节说,“我只是在阐述事实而已。只有被火焰灼伤过的人,才知道火的危险;同样的,你那个表哥得清楚地知道,他的所作所为会招致多么严重的后果,以后才会长记性。”
“那有什么办法,两个儿子是舅妈的命根子,她根本舍不得打。”顾飞白说,“而且,我们欠舅舅蛮多的,顾荆之哪敢明目张胆地教训表哥,只能交给舅舅,让他们一家子关起门来自行解决了。”
萧良节说:“这样不行的,让他们关起门来教训就相当于没有教训。以后你那个表哥还是该怎样就怎样。”
顾飞白说:“你好像很懂的样子?”
萧良节笑而不语。
他当然懂,因为他是经历过的人。何夏刚懂事的时候,曾经用玻璃球砸伤了他的眼睛,那时候何锦还没完全对他厌烦,还会好好地哄着他,说一会儿就去教训弟弟。但其实,何锦根本没有那么做,甚至之后连应付他两句都不愿意,他委屈极了。直到有一天,他把何夏打了一顿,打得他头破血流的,虽然最后他被何锦打了一顿,但他还是觉得很痛快。
“你真可怕。”顾飞白说,“虽然我也不知道这么形容你是不是恰当,但我觉得,你的性格和你的长相一点都不搭。”
萧良节说:“这个就不用你操心了,反正我不会打你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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