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英语,一个数学,全是主课,要是把我们的孩子放在你们家里养个两个月啊,回来保准跟开了光一样,脱胎换骨。”
“乡里乡亲,一笔写不出两个柏字,说什么养不养的,想来玩随时来玩,爱呆多久就呆多久。”柏培云笑着说,说完,忽然拿出个薄薄的盒子,递给人群里的二叔,“今是被提前批招了,不容易,这是他大伯送给他的礼物。”
被送礼的二叔愣了下,推拒道:“哎呀,就是上个大学,哥你怎么还送礼物。”
柏培云正要说话,妈妈梅相真的声音便自二楼里响起来:
“培云。”
他们一同抬头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看见二楼的扶手上,一位穿着鹦绿色旗袍、挽着头发,插一根和旗袍颜色相近的碧玉发簪的年长女人站着。
她拿着手机,对柏培云手:“苏校长的电话。”
柏培云愣了下:“怎么不打我电话……”
“谁知道呢。”梅相真又对柏今意说,“柏今意,你也上来吧,苏校长也说到你了。”
“其实……”身旁传来简无绪、幽幽的声音。
其实,不用听简无绪后面的话,柏今意也知道对方想要说什么。
他看见了,就在梅相真拿着手机出现在楼梯上的时候,死神蹑手蹑脚地飘上来,偷听几秒钟,又蹑手蹑脚的飘下来。
“没人打电话给你妈妈……”简无绪踮脚在柏今意耳旁悄声说鬼故事。
这是柏今意自见到死神以来听得最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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