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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堂课的小测试卷交上去之时,宋今朝答得歪七扭八,让刘夫子重重叹气,显然是对他的试卷很不满意。
课后刘夫子回到了夫子们休息的茶室,对着当年给宋今朝启蒙的沈夫子说道:“那位小殿下今年的表现很不好,听闻不止是我的课,其他的课他也这样!去年我还当我又得了如大殿下一般优秀的徒弟,如今想来也只是昙花一现,不过一个假期,便露出了本来面目。”
沈夫子是位极为年轻的夫子,看着不过二十来岁的模样,却担当重任在博学馆中教授国策。
闻言,他也只是笑笑:“课堂上的表现不重要,他能将书本上的知识学进去,我们的使命便完成了。”
刘夫子哼哼了两声,不以为然。
一天的时间很快过去,宋今朝慢条斯理的收拾着书袋,见宋辞尘要走,他忽然出声:“堂兄。”
自去年长寂宫的争执过后,宋辞尘与宋今朝便再无交集,宋辞尘也不再主动与宋今朝攀谈,整个人都显得极为冷淡,但对于宋今朝忽然和他说话,他还是有些惊讶的。
宋辞尘停下脚步,对着宋今朝颔首:“今朝,何事?”
“前段时间堂兄生辰,皇后娘娘拖着病体依旧为堂兄操持生辰宴会,我却还没来得及同堂兄道一句生辰快乐。”宋今朝的语气慢吞吞的,却暗藏机锋:“堂兄,生辰宴会,快乐吗?”
博学馆中的几个小萝卜头都还没走,冷不丁的听见宋今朝说这话,顿时大气都不敢出。
阖宫上下谁不知道,去年年底的时候皇后便忽然生病了,太医院的太医都轮着来看了一遍,皇后还是极快的消瘦虚弱了下去,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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