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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辞尘脱离危险,已经是三日之后的事情了。恰巧也是这一日,博学馆的考核结果送到了紫宸宫,而紫宸宫下,跪了一地的人,是皇后正在兴师问罪。
作为骑射课夫子的谭夫子跪在最前面,明明是最寒冷的冬天,他却偏偏出了一身的冷汗。
慌乱之下,谭夫子开始甩锅:“是长寂宫的那位小殿下和他带进校场的那只猫惊了马儿,才让马儿失控,后来小殿下为避让他们,才从马背上摔下!若非如此,臣已将小殿下带到马下!”
他们缺少一个承受皇后怒火的人,那日伺候宋辞尘的内侍听到谭夫子此话,也忙不迭的附和。
皇后越听脸色越沉,恰巧那位嘴角生着一颗大黑痣的苏公公捧着博学馆的考核结果让皇后过目。
皇后本是不在意的,因为每年宋辞尘都是甲等,博学馆的第一名,但这次一眼扫过去,出现在最上面的名字,却是害得她的儿子卧床不起的宋今朝。
皇后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摔破了手边的茶盏,怒声说道:“都滚出去找纤柳领罚!”
谭夫子等人连滚带爬的离开。
苏公公重新为皇后倒了一杯茶,谦卑的递上,嘴里不忘宽慰道:“娘娘息怒,不过是一个失势的皇子,成不了气候的。”
“他成不了气候,那就是本宫的尘儿惫怠,以至成绩退步吗?!”
苏公公越发谦卑:“自然不是,是那长寂宫的小殿下太邪门了,如今咱们殿下又出了这档子事儿……那长寂宫的小殿下命中带煞,别是克了咱们殿下。”
皇后眉头紧锁:“莫要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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