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音刚落,院门再次被打开,胡忠进背着一大布袋子进来,笑笑,“谁说我回不来了。”
秋蝉见到他眼里一喜,嘴上却还是抱怨地话,“真是说曹操曹操到,晚饭又要多煮二两饭了。”
“你个促狭鬼,二两饭哪里就能吃穷了。”徐晗玉笑道,鸿哥也跟着取笑,“胡叔叔二两饭才不够吃哩,怎么也得四两呐。”
“好啊,鸿哥,你敢说你先生是饭桶,赶明学堂上要罚你多抄两遍《论语》。”
“啊!”鸿哥丧着脸,“胡叔叔真小气,明明是秋蝉姨先说的。”
几个人打打闹闹,各自安置了下来。
夜里,秋蝉不回房,挤在徐晗玉的小屋里,一边缝补衣裳一边闲话家常。
“孩子想好叫什么了吗?”徐晗玉拿起剪子将烛火剪亮了些,免得秋蝉伤眼。
“那个傻子倒是拟了几个,我都觉得不满意,等娘子给我取一个呢。”秋蝉乐呵呵地说,手上的虎头鞋有一处针脚缝得稀了些,她正拆了重做。
徐晗玉端详着烛光下的秋蝉,当年那个跟在她身后贪吃爱玩的小丫头竟也有为人母的一天,想想世事真是神奇。
她摇摇头,“我这个人命不好,还是让孩子他爹取吧,好不好听的左右是个心意。”
秋蝉放下针线,“娘子又说傻话,你这般样貌品性哪里命不好了,自从你来了以后,附近好几个呆头鹅看你都看傻了,便是我家那大傻子提到娘子也只有夸的。”
徐晗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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