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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你怎么丢的?”谢斐沉稳地问。
白谷暂时稳住心神,仔细回想,“我想起来了,我在回府的途中,就刚过皇榜那里,撞了一个女扮男装的小子,定然是她,是她给我摸去了!”
“你钱物丢了吗?”谢斐问。
白谷一摸,钱包还在,“这倒没有,贵重的东西都还在。”
刘玄木心一沉,“你这个蠢货,看来这人就是冲着那信来的。”
“郎君,这可怎么办,我赶紧去通知他们撤离。”白谷慌忙说。
“先等一等,”谢斐思量片刻,“言西不是傻子,他们是专习消息传递的,那信上未必就有什么能指明身份的东西,而这偷信的人也尚不知底细,我们先静观其变,不要同任何人联系,免得那信没暴露,我们自己先暴露了。”
“没错没错,郎君说的是,若我们贸然去通知他们,反倒才是落入圈套。”白谷暗恨自己粗心大意,幸好郎君脑子拎得清,若像他这般蠢,才是无法挽回了。
“刘玄木,这些日子你留意一下,看咱们府外是不是又多了一些货郎。”
刘玄木应声答是。
他们府外一向遍布眼线,经过这遭,行事又得更小心一些。
谢斐未用早餐,若往常一般去宫里当值。
白谷则留在府里,被罚在院中跪上一日。
到了下午,刘玄木给他拿了个馒头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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