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狗仗人势的东西,她景川郡主就要比旁人尊贵不成。”
白谷低声嘟囔,一回头却见谢斐怔怔地望着前方那辆华贵的马车。
“郎君,你且忍忍,咱们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就让那什么景川郡主先过就是。”白谷还以为谢斐是发了脾气。
不料谢斐突然俯身笑起来,“景川郡主,景川郡主!”他念着这四个字,那笑声一开始是不可置信和荒唐,渐渐变成满满地恨意和不甘。
“郎君,你这是怎么了,可别吓我。”白谷上前扶住他,他却一把抓住白谷,急切地说,“我找到她了,我找到她了!”
“他?他是谁?”
谢斐却未回答,今日受这刺激,急怒攻心又加之淋了大雨,此刻情绪激动之下突然晕了过去。
谢斐睁开眼已是第二日一早。
白谷赶紧端了药过来,“郎君昨日可吓死我了,像中了邪一样,还发了热,好在咱们自带了大夫,大夫说了,怕是邪寒入侵,我和刘玄木一夜未睡,就守在郎君身边给你擦汗呢。”
白谷未说,这一个晚上谢斐嘴里可不消停,一直反反复复念叨着景川郡主、阿玉、杜若这几个名字。
他和刘玄木大惊,猜测许久,怕是这个景川郡主和杜若有什么关系不成。
谢斐接过药碗一饮而尽,脑袋里浮现昨夜种种。
其实他不该如此惊讶的,这个女子能在南楚全身而退,在绣衣门中又查不出身份,在泉州还能被人动用兵力相护,自然不可能是一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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