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腾试探着问。
“大郎君此言差矣,师妹自小便患有心疾,这是她入了绣衣门唯一能走的路,各人有各人的命,师妹用她的命可以换取前半生的衣食无忧,换取家人在乱世活命的机会,于她而言这便是最好的结局了。”
谢腾面上做出一股凄然之色,“唉,清扬兄说的是,乱世人命如草芥,愚弟不才,此生最大的志向便是终结这动荡了百年的乱局,还天下百姓一个安宁。可惜我谢家如今终究有些名不正言不顺,若是能得到清扬兄所提那物,想来父亲……”
“大公子不必担忧,我已探明此物所在,清扬将誓死为大公子扫除障碍,助公子实现心中志向。”
谢腾眼中露出欣喜之意,“这么说来,清扬兄上次向我提的计策已经有所谋划了?”
李牧快步上前,在谢腾耳边轻声将谋划一一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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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晗玉将新酿好的桂花酒埋到院子里,菡萏拿起最后一坛,“女郎,这一坛就不埋了吧,一会儿谢郎君来了,定然吵着要喝。”
徐晗玉摇摇头,“多少酒都不够他喝的,全埋了。”
“怎么说的我像饕餮一样,不就喝你两坛子酒吗,你也忒小气了。”
徐晗玉回头,一袭银红锦衣,摇着青山云鹤折扇翩翩走过来的不是谢斐是谁。
自从那日以后,隔三差五谢斐都要登门一趟,要么喝酒,要么听琴,总得耗上几个时辰才肯回去。
幸好徐晗玉选的这处宅子临河而居,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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