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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就是这谢家二郎君的事情,她家女郎似乎十分清楚,比他们安插在谢府的细作可要清楚多了。
徐晗玉重新拿了个杯子,给自己倒了杯新的洞庭碧螺春。茶有些凉了,但是她惯来体热,最喜欢喝凉茶,因此于她却刚好。
“菡萏,安心听曲吧,告诉你身后的主子,有些事情急不来的。”
菡萏面色一白,辩解道,“女郎,我……”
“嘘,听曲。”她将手指放在唇前,眼光认真地看着台上佳人。
徐晗玉的生平自然查不出假来,如她所说,祖上世代经商,在四国之间都有生意买卖,前两年她父亲出海买货遇上风浪没再回来,而她娘此后便一病不起没多久也去了。家里还有些远房的叔伯兄妹,欺负她是个女子,强占了她许多家产,无奈之下,她只得收拾细软来江州寻她叔父,也就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山中隐士松山先生。
“这杜女郎也太惨了,家破人亡不说,好不容易寻到一个叔父,也是个不管事的。据说松山先生早年便离开独家四处游历,虽说有个名士的声誉,实则是个半点不通人情世故的,杜女郎跟着她叔父能有什么好。”
谢斐皱皱眉,他对沽名钓誉的酸腐秀才向来没什么好感。
“李牧说她现在还在经营生意?”
“可不是吗,杜女郎刚到江州便盘了几家铺子,开了茶馆,好像还卖些文房四宝什么的。”
“啧,屁用没有的玩意儿,弄这些做什么。”
“郎君可不能这么说,我们府里家大业大,自然是看不上杜女郎的这点生意,但是杜女郎一介孤女,无依无靠的,初到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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