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脑海里梳理了一遍来龙去脉,如此一来,那日的种种不合理之处的确能解释的通。
白谷将李牧送走,转回屋内,问道:“二郎君,可要提审那马车夫?”
谢斐摇摇头,李牧是谢家一手提拔起来安插在江州巡卫军里的一枚心腹棋子,对他所言自然不会作假,何况他若真的提审那个马车夫,岂不是当面打了李牧的脸。
若此事真是一场戏,谢斐实在想不出有什么目的。
回想起那日她湿漉漉的眸子和强作镇定的神态。
谢斐略略有些失神。
原来当真和她没什么关系,不过是倒霉做了一只被盯上的肥羊。
李牧刚出得谢府,便有手下的贴过来在他耳边小声说道:“大郎君来了。”
李牧神色一变,匆匆离去。
江州不算富庶之地,却能在四国之间享有盛誉,一方面得益于它关键的地理位置,另一方面则得益于它有一座吃喝玩乐皆是极佳去处的宝月楼。
谢斐自从被他老爹谢虢夺去军职之后,一直赋闲江州,在外人看来他的庶兄谢腾年少有为,在阳城身居要职前途无限,而他则游手好闲,在这江州欺男霸女醉生梦死,一个是光耀门楣的谢小将军,一个则是败坏家业的谢二郎君。
他谢斐不过是占了个嫡子的名头罢了,其余有什么能和谢小将军比?
自然这番话众人也只敢在无人处想想,谁要是想不开敢在谢斐面前嚼舌根,他谢斐绝不介意再背上个滥用私刑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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